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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高原:雙河

來源:作者:周春時間:2014-10-31熱度:0

我的高原:雙河
二、雙河
    赫章縣城在畢節(jié)幾個縣區(qū)來說,沒有相對獨特的地方,縣城小且不說,城市規(guī)劃由于起步較晚,城市規(guī)劃相對滯后,有特色點的就是一個冠以夜郎名的小廣場,還有就是條還沒有完工的同樣冠夜郎名的大馬路,寬點的地方雙向六車道,前后修建了幾年,之后動工建設的畢威高速通車了,夜郎大道建設壓力很大,從畢威高速下來進入赫章縣城的建設工地上,一片忙碌,大約到年底左右,這條叫做夜郎大道的縣城主干道才能全部建成。
    對這個小縣城來說,修建條環(huán)繞縣城的公路是特別需要的事情,有時要穿越夜郎大道的斑馬線時,一輛輛拖運棄土或礦石的大貨車高聲鳴著大喇叭呼嘯而來,讓人心驚膽顫,隨著經濟社會的不斷發(fā)展,20世紀90年代的設想和規(guī)劃現(xiàn)在看來已經不只是落后,而且還成了今天城市發(fā)展必須解決的問題。
    赫章歷史上隸屬威寧縣的管轄,上世紀40年代才建縣。最初的赫章縣城,在兩條河交匯的地方,依山旁水坐落著的幾十戶人家,一條大約五六米寬的泥土馬路從小鎮(zhèn)穿過,人們稱作雙河,這就是最初的小縣城。小縣城的形成從地理交通和軍事等角度來看,自然有著它之所以成為一個重鎮(zhèn)的原因。地處烏蒙山區(qū)的畢節(jié),往西去是云南廣闊的土地,北邊是天府之國歷來就是西南經濟中心的四川,雙河鎮(zhèn)恰恰就處在這樣一個節(jié)點上,從畢節(jié)市出來往西過了七星關進入赫章后,再朝西去就是威寧,那里已經和云南省的土地犬牙交錯了,往北,是云南的鎮(zhèn)雄縣,不過鎮(zhèn)雄有點像塊飛地,夾在四川和貴州的赫章、七星關區(qū)(原畢節(jié)縣)之間。從雙河小鎮(zhèn)往北穿過鎮(zhèn)雄就進入四川了,正因為這樣的緣由,趕考的學子、游走四方經商賺錢的商販、揮師征戰(zhàn)討伐的軍閥,都曾經在小鎮(zhèn)里留下各自的足印,如果要進入中原大地,這里是必須經歷的去處。
    烏蒙高原的大山巍峨連綿,在民國以前的時候,這片高原并沒有如今這般稠密的人口,漫山遍野一般都是古樹參天,亞熱帶的季風氣候在滋潤著這片高原,草木茂盛而蒼郁,望去像一片綠色海洋,登高遠眺,峰巒如聚,綠海茫茫,那些跟隨著明王朝軍隊征討掃滅元末殘余勢力的江南子弟,將這片高原稱之為黒洋大箐,那是一種對前路艱險更是對自然的敬畏。除卻明朝時代奢香夫人開琢的古驛道“五尺道”外,這里還沒有多少公路,交通閉塞和交通難的情勢下,是沒有多少人能夠在這片高原上東奔西去和南來北往的,何況在那些密林深處險要的關隘還有兇殘的虎狼和剪徑的綠林強盜。
    已經成為小縣城的雙河,盡管和繁榮一點也沾不上邊兒,但對于一個滿身風塵的旅人來說,在小街上的小旅館里駐一駐足,應該是漫長旅途里的一個溫馨瞬間。小城沒有幾家旅店,也沒有多少人家,有姓呂的,好像還有姓姚、徐、阮、彭等幾姓人家,有一個叫呂家旅社的小旅館,好像是二層樓房,條件很簡陋,不過特別的整潔干凈,沒通上電,照明用的是煤油燈,在小旅館的后院里,有一個小小的庭院,放著一些別致的盆景,還有個盛水的石水缸,水缸上鐫刻著“明月松間照,清泉石上流”的詩句,當一提到那地方的時候,我總覺得是那樣溫馨,在那個小旅館里,還發(fā)生著一些遙遠著的故事,那時候的交通特別的落后,從鄉(xiāng)下進城還沒有客運車輛往來,靠的是馬車或是供銷合作社進城拉運日常百貨的車子,那時的農村經濟特別落后,除了種出來的糧食,再就是養(yǎng)牛為種田,養(yǎng)豬為過年,養(yǎng)雞養(yǎng)鴨為燈油鹽巴錢的那種狀況,農村人的手頭說有多拮據就有多拮據。但是那時候已經出現(xiàn)了彩色電影,有時候還放映從西方國家引進的片子,農村人已經可以想象到五繽紜的城市生活,但是那時候除了在外面城市讀書的學生,沒有幾個人能到大城市里逛逛,就連小縣城也沒多少鄉(xiāng)下人去過,一個向往城市的農村姑娘,在一個鄉(xiāng)下電影放映員的甜言蜜語下,跟隨他到了小縣城,那男人大了小姑娘十五六歲,在那個小旅館里,電影放映員奪去了那個小姑娘的貞潔,弄臟了旅館的床單,旅館老板娘將小姑娘罵了一頓,然后逼著她洗了又洗直到洗干凈了方才作罷。
    上世紀八、九十年代初的雙河,雖說是個小縣城了,但沒一點城市的范兒,小縣城就一條街道長不過一公里左右,但是那街道雖說狹窄了點兒,但卻絕不會車輛堵塞的的事情,因為那馬路上也不會有幾張車在上面跑,車還是個不敢想象的東西。但是歲月的變遷卻是那樣的快,很多人都認為中國經濟社會發(fā)展的重要轉折點是上世紀80年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,但對于雙河這個小縣城來說,其實要晚得多,直到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開始了以后,才開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幾年不見,小縣城又是一個樣子,和中國的其他地方一樣,小縣城里這里修建大馬路,那兒拆遷蓋高樓,由于土地的金貴,節(jié)約集約利用已經成了必然,樓房不斷在長高,像春天里的包谷苗,一天天在拔節(jié)生長,但那些高樓,有的卻像是要長到天上去,這兒個是二十多層,那邊卻修到了三十層,站在樓腳仰望,你帽子都得掉地上去了。整個小縣城燈火輝煌,一個個年輕女子描眉弄眼,透支著行將遠逝的青春,像熱帶叢林里的鳥兒五顏六色地在城市的叢林里穿行,廣場大媽們都是些日薄西山的人了,卻不積點陰德,音響播放著放大成了噪音的歌聲在小城上空恣意飄揚。
    夜已深沉,打開窗戶,一股熱浪迎面襲來,沒有一絲清涼的感覺,遠處的一角,三兩醉漢歪歪扭扭攙扶著從烙鍋店里走出來,上了出租車,消失在小城的夜晚……
 
(2014年7月8日夜于馬家溝) (編輯:作家網)